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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日,第21、22集

 

民峰推動「全面封山」立法;志強帶領族人進行果園設施的興建…,水土休息法案與山坡地開發計劃正式宣戰,當中卻暗藏著財團、立委、記者等人的自私心機!

 

小馬問心潔到底還要不要做花園,心潔反問:「花園真的會破壞環境嗎?」心潔又說:「為何我的夢想就不值得追求,難道窮苦人家的小孩連夢都不會作?」

原來,心潔真如小馬所猜測是「躲」在山上,因為她心中對自己要做花園的夢想有了疑惑,是民峰的強烈不認同所引發的疑惑。她一向堅定的「不能辜負大姐」的信念有了動搖、原本堅持的夢想越走越不明朗、從不以出身窮苦為意的坦然也外加了點怨…,我想,民峰是真的深深地傷到心潔的心了!

心潔說過「當她在森林中迷路時,小馬是會帶她找到出路的人,但她最初會進森林卻是為了找民峰」,這樣的三角難題,旁觀者都知道「找到出路」終究是最重要的事,但愛情沒有道理可言,若心潔暫不想走出迷霧森林,那小馬再怎麼努力在出路上留記號也是枉然。

看到心潔的淚水,倍覺民峰的殘忍,也更想為小馬加油與祝福!

 

當小馬聽說民峰推動的封山法案已逼使族人的果園設施工程不得不停工時,他激動地告訴心潔:「我一定會殺了郭民峰」,而後,無法自制的淚水流了下來…

這已不是小馬第一次的挫敗,他總是傾全力想改善原住民部落的生活與形像,然,結果不是被利用就是成敗全掌握在有勢力者的手裡,這麼一個有為的年輕人卻總是得到淒慘下場…

(此時,老的與我在電視機前同仇敵慨地表示「我們上網連署支持小馬殺了民峰吧!」)

還好心潔比小馬理智一點,她告訴小馬生氣罵人解決不了問題,她勸小馬要用講道理的方式去扭轉事情,小馬總算聽進去了。

最深刻的是心潔向小馬提及的「看到你那麼用心幫助那麼多人,我覺得你與民峰的祖父郭泉溪很像,郭泉溪被槍斃了,可是你還有機會呀!」

一般男女角色的刻板印象是「男理性、女感性」,但心潔與小馬的組合倒顛覆了這點,好幾次都看到小馬的感性衝動被心潔的理性冷靜安撫了下來…

嗯,這樣的安排好像有了另一種既協調又契合的美好感覺!

 

只是,隔天早上當小馬追著心潔問:「是不是根本就不可能與原住民在一起」時,小馬的樣子好兇,兇到好逼真,逼真到頗嚇人,不禁再次想到他在故事開始說過的「心裡原住民的那一塊,還是會痛」…,這有關「漢人與原住民是不是已真正平等了」的問題,或許暫時無解吧!

我喜歡心潔肯定地直視著小馬回答:「我不是」,但,我更喜歡小馬接著說的:「放心,我不會因為妳這樣的回答就自作多情,因為我也不可能與漢人女孩子在一起,我只是在上戰場之前要確定,在哥兒們的心裡,我們是平等的。」

太帥的小馬了,這樣的自信與灑脫正是我最樂見的原住民的驕傲,尤其他又加唱了一段兄弟一起上戰場的歌謠,原住民男子的氣概真是吸引人呀!

 

心潔或許就要幫我的疑問找到答案了,她想到民峰自以為正義地不斷傷害善良的人時,她問單爺爺:「民峰小時候你照顧過他嗎?為何他會這麼封閉這麼絕情?」

這正是我一直以來想知道的事,我想知道民峰成長過程中的許多痛,我也想知道他為何會變成個頑固的「植物與環保」的偏執狂。

  

另外,這二集裡看到好多人性的煎熬:嘉生有「記者利益」的煎熬;民峰有「給不給愛」的煎熬;文華有「算不算愛」的煎熬;怡欣有「能不能愛」的煎熬;水樹有「是不是愛」的煎熬;心潔有「還能不能愛別人」的煎熬;小馬有「終究不是愛」的煎熬;單先生有「想愛不能愛」的煎熬;彩華有「親情已遠離」的煎熬…

是不是人一定要透過這些煎熬才可以得到生命的圓融與成熟?好似故事裡的每一個人都在煎熬…

  

郭泉溪曾教導彩華「要多為基層人員著想,因為有一天我們也可能成為基層人員」,結果彩華出獄後的真的委身於社會底層!

好強頑固的彩華覺得自己的遭遇是個詛咒,而我的感覺卻是心疼,尤其孩子還跟著忍受被譏笑「父母是匪諜」,這對一個女人、媽媽而言,是多難忍受的煎熬呀?

彩華成了我在「赴宴」中最不捨的人!

 

 

P.S.

最初會踏上「赴宴」之途就是因為喜歡上其中的演員周幼婷與馬志翔,每看到二人的對手戲就興奮不已,越看越喜歡心潔與小馬這二個人物塑造。

我問老的會不會與我一樣偷偷期待心潔趕快下定決心走出森林?老的說:「我又不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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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